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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ada y pues nada y nada y pues nada
👌接受拆,但把我的攻搞成受不行👌

【渣权自白,权逊向】

旧文凑数之三,没错还是初中写的,也不是很懂自己……

不知道有没有BUG,我记得我那个时候爱考据。。。渣权这个时候自称朕应该没问题吧,什么也记不得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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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光跳动,我以天下太平的姿态在帛上漫无目的地写着“赤乌”这个用了近八载的年号,然后告诉自己,这是我的天下,在我面前。

此时的江东看起来的确让百姓以为“天下太平”,可是我知道,年少时以为能挟长剑席卷北方,在洛阳挂上孙家之名的天下,离我越来越远。只是我在想,也许,它仅是和我无缘呢,兴许实现天下的,是我的后辈呢。

笔尖从最后一划的墨迹上离开时,中书令捧着拟好的诏书上殿来。

我搁下笔,道:“念。”

“丞相陆逊,结党营私……有此二十余罪!”

我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听完,只觉得听来尖酸的语气分外刺耳,终是摆摆手:“命中使传至丞相府罢。”

中书令应喏退下,我瞥了一眼案边那人送来的一堆谏书,往内殿走去。

“这些,都烧了。”

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我站在东都高高的殿堂之上,底下是万人俯首,雪下得扬扬洒洒,看不清重重人影中少了谁。

醒来后才想起是二月,江东的二月是没有雪的。

一个人在烛火下坐起来,书简似乎还没烧完,传来爆裂的噼啪声,我披了衣服起身,静静地站在一旁,看着宫人守在火盆边一卷卷烧掉那些字字恳切。

半晌那个头发有些白的宫人才发现我,慌忙行礼,我看着他,忍不住问:“你,似乎跟着朕有些年头了吧?”

他有些惶恐地应道:“回陛下,自定都建业,老奴就一直伺候陛下了。”

我盯着竹简上被火舌舔舐渐渐变形的字,没有再说什么。

“陛下,您,现在去……还来得及。”片刻,老宫人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。

我微微眯起眼,负手轻笑:“哪里还来得及……”

其实我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,建业武昌相遥,陆路三四日才可到,水路则需更久。

似乎被我这一笑吓到,老宫人低下头继续守着火盆。

再片刻,他又喃喃道:“周瑜,鲁肃,吕蒙,陆逊,皆为江东肱骨,为何陛下唯独就对丞相……”我抬眼看过去,他那后面半句话就生生咽了回去。

踱步到门口,吴宫里满是萧索的风。我盯着自己的手,看了很久,月色在上面光芒青白,颜色是冷的。


几天后,中使回来了,带着那封诏书,还有陆逊去世的消息。

结束了,舒心么?我问自己。可涌上心头的不是快意,是疲倦。疲倦得心力交瘁。

什么人也没有了。

陆抗为父辩白后,我问了他一句:“你父亲,怨不怨朕?”

陆抗躬身一拜,像是说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般淡然:“丞相只是在接到第一封诏书时笑着说了一句,‘我不知道,原来我这多么不好’,之后就是整天望着那些挡住建业的山,至死方休。”

再然后,他说了什么我都忘了,只觉他的模样竟似他父亲当年。

陆抗走后,天开始下雨,春寒把窗撞开,一卷竹简从案上滚落。

是陆抗留下的,我过去拾起来,却是陆逊的字。

忽忆及当初周瑜追大哥八百里,两人是江东双璧。如今陆逊死在距我千里之外的地方,君臣相离。

我展开竹简,只有八个字。

以臣之死,解君之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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